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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蕴含着一个超越性的自由理念。

《荀子富国》天有十日，人有十等，故王臣公，公臣大夫，大夫臣士，士臣皁,皁臣舆，舆臣隶，隶臣僚，僚臣仆，仆臣台。所以惠施与庄子辩论，既然是人，又怎么会没情感呢？ 正因为爱是人与生俱来的情感，当我们谈到兼爱时，本能的会认为，兼爱是情感。

爱无等差，但施爱有差别。诚然这种精神值得嘉许，但非力所能及。诚如前文所说，兼爱不仅是情感上的爱，更是法则。为什么说父慈子孝，兄友弟悌就是兼爱呢？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，先看一下原文：子墨子言：视人之国，若视其国。如此看来，兼爱的这样施行，没有什么难度

正如荀子所说，性者，天之就也。而孟子认为，人在面对人与己时，必然有选择。古之所谓理学，经学也。

(22)这就是士大夫阶级的责任。③顾炎武：《与施愚山书》，《亭林文集》卷三。明朝人没有经学了，有什么理学呢？不讲经学的理学，只有明朝，王学不能叫理学。(16)顾炎武：《华阴王氏宗祠记》，《亭林文集》卷5。

所以，他强调教化纪纲为不可阙矣，他提出一方面士大夫要做世人的表率，树立廉耻之心。其施之朝廷，用之乡党，讲之庠序，无非此之为务也。

非好古而多闻，则为空虚之学。舍圣人语录不学，而去学宋明理学家语录，那不是舍本逐末吗？ 顾炎武这段话表达了这样的意思，即今之所谓理学的学问含金量不高，称不上什么学问，而只有古之所谓理学即经学才称得上真正的学问，在这里顾炎武有明显的黜（宋明）理学，尊（汉唐）经学的意味。⑧《钱宾四先生全集》第五十二册第八五○～八五一页。张舜徽先生曾认为，顾炎武之学以朱熹为宗。

从其由音韵文字而通经的经学思想出发，他深入研究古音，考证古韵，著《音论》三卷、《诗本音》十卷、《易音》三卷、《唐韵正》二十卷、《韵补正》一卷，合称音学五书。所谓求博，即以博奥夸耀于世，纪昀说：明人著书，好夸博奥，一核其实，多属子虚，万历以后风气类然。——以吾侪今日眼光观之。一方面在制民之产的基础上，实行社会教化。

士不先言耻，则为无本之人。实事求是之意不足，哗众取宠之心有余。

我写《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》便引用了他这句话，可是讲得不清楚。今之所谓理学，禅学也，不取之五经而但资之语录，校诸帖括之文而尤易也。

三是历史考证学的进路，东汉时期的古文经学、明清时期杨慎、梅鷟、顾炎武、阎若璩、惠栋、戴震、阮元等人的考据学属于此一经典诠释的进路。面对经学流衍衰变、原始儒学精神的不断丧失，他大张经学旗帜，就是要恢复经学规切时弊、教化人伦、救民水火而见诸行事的功能和作用。顾炎武后来把博学于文和行已有耻结合起来加以提倡，也是有鉴于明清之际风俗败坏的现状而提出的救治措施。徒以诗文而已，所谓雕虫篆刻，亦何益哉？某自五十以后，笃志经史，其于音学深有所得，今为五书，以续三百篇以来久绝之传。他颇为自信地说： 君子之为学，以明道也，以救世也。顾炎武还说：君子之为学也，非利己而已也，有明道淑人之心，有拨乱反正之事。

但明人考证之学有刻意求博的特点。最近我又写了一篇《顾亭林学述》，再讲经学即理学也这句话，我算是讲清楚了。

否则，经学即理学一语会造成极大的学术混淆。从汉唐经学到宋明理学的转折，有一个过渡期的标志，即如王应麟《困学纪闻》卷八《经说》所称：自汉儒至于庆历间，谈经者守训故而不凿，《七经小传》出而稍尚新奇矣，至《三经新义》行，视汉儒之学若土梗。

这显然是对明亡原因进行深刻反省而产生的，它把人们认识的对象和范围扩大了，不只是体验无所不在的天理本体，不只是传统的格伦理之物、致道德之知，而是人类面对的自然世界和历史文化世界的实体实理，凡所以经国治政、民生日用之学问，都应当学习。《春秋》一经须终身而学，其他各经亦须终身而学。

语其子伯鱼曰：不学礼无以立。① 有清一代学术，经典考据学为其代表，其学术渊源则可上溯到明中叶杨慎、梅鷟、陈第诸人。又曰：《论语》，圣人之语录也。周予同说：顾炎武的经学思想，是有其经世内容的，他反对理学，是因为理学的空疏无物。

然而在思想史的发展历程中，许多时候真理性问题并不是唯一的评价标准，我们不能说，绝对真理在某一历史时刻掌握在某人的手里。(13) 顾炎武还把明学术，正人心，拨乱世，以兴太平之事的经学主张落实到重视三礼研究的方面。

所以顾炎武批评说：不取之五经而但资之语录，校诸帖括之文而尤易也。《日知录》卷十三载有周末风俗、两汉风俗、正始风俗、宋世风俗诸条目。

⑨《周予同经学研究论文集》 ⑩顾炎武：《生员论中》，《亭林文集》卷1。由于汉学的主要形态是经学，宋学的主要形态是理学，因而便产生出一个经学与理学的关系问题。

其一，以经学代理学，是推翻一偶像而别供一偶像。⑥当时并没有学术史、经学史一类书籍，学者若不能潜心于经史之学，亦无从知道汉唐经学究竟是怎样的。自有舍经学以言理学者，而邪说以起，不知舍经学则其所谓理学者，禅学也。就是在这样一个背景下，顾炎武提出了分判理学、经学的标准问题。

经学与理学的关系原本是一个重大的理论问题，可惜历来学者很少深入讨论它。回过头来，我们再来审视顾炎武的观点，正如上面所引梁启超先生的话说：理学即哲学也，实应离经学而为一独立学科。

人而如此，则祸败乱亡亦无所不至，况为大臣而无所不取，无所不为，则按天下其有不乱、国家其有不亡者乎？……士大夫之无耻，是谓国耻。(19)(23)顾炎武：《廉耻》，《日知录集释》卷十三。

进入专题： 顾炎武 经学 理学 。自子臣弟友以至出入往来辞受取与之间，皆有耻之事也。